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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军长征一次扬眉吐气的胜利

发布日期:2016-11-23 10:32    来源:中红网—红色旅游网    作者:廖尚刚、杨通忠
  红军攻打在尖山坡上修筑的工事
红军长征的尖山坡人战斗遗址
尖山坡下的黄平县城
图为红军长征黄平县战斗遗址
    在举世闻名的二万五千里长征中,红军经历的大大小小战役和战斗,在党史和军史上虽然不一定完全记载下来。但1935年12月26日中央红军长征到达贵州黔东南黄平县时,在毛泽东41岁生日的这个特殊日子里,红一方面军在这里突破贵州军阀王家烈设下的三道防线,痛击了国民党反动派军队在这一带布下的“口袋阵”,成为了红军长征以来的一次很扬眉吐气的胜利。这场具有深远影响和纪念意义的战斗,一直在黄平县里广为传颂着。然而,从众多党史和军史上,却很少看到记载关于黄平战斗的光辉历史,实为红军长征史上的一大缺憾。今年是中国工农红军长征胜利80周年,为了纪念红军长征的大无畏精神,也为了让世人对当年红军在黄平浴血战斗的历史进行深入了解和认识,因此有必要对党史军史忽略的黄平战斗作客观的反映。
    1934年10月10日,中共中央和中革军委率领红一方面军一、三、五、八、九5个军团和中央军委纵队共8万余人从江西瑞金、兴国、长汀等地出发,开始突围长征。此行是准备到湘西与红二、六军团会合。然而,因李德、博古等错误的军事指挥和路线,使红军在湖南湘江一战损失惨重,部队从开始长征时的8万余人最后锐减到3万多人。时任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执行委员会主席的毛泽东因病同张闻天、王稼祥等中央领导同志一起随中央军委纵队在长征途中,对红军的前途和命运忧心如焚。对此,通道会议以后,经过毛泽东的努力说服,许多红军领导者转变了观点,支持毛泽东的正确意见。1934年12月15日,中央红军占领黎平。18日,党中央政治局在黎平召开会议。大家在讨论红军的进军路线问题上,展开了激烈的争论。毛泽东认为,必须放弃与红二六军团会合,到敌人兵力部署薄弱的黔北地区建立根据地,才是红军唯一的出路。与会大多数将领肯定并支持了毛泽东的正确主张。于是中革军委主席、红军总司令朱德和军委副主席、红军总政委周恩来签发了红军向黄平地区进军的命令,并以声东击西的指挥战术,在攻打黄平县城的战斗中,打出了红军自长征以来的第一次扬眉吐气的胜仗,为红军抢渡乌江扫除了王家烈部杜肇旅在黄平县设置的前沿障碍。
    黄平新州城是该县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当年县城四周是用坚固石条垒成的高厚城墙,分东南西北四个城门。城西往东沿河两岸是平坦的田坝,北面是连绵起伏的群山,东北面是悬崖和海拔1000多米的架梁坡,特别是南端的五里墩大山和尖山坡是个易守难攻的要隘,在战略上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中央红军长征到达黄平县之前,城里除了千多人的民团武装外,还驻有国民党二十五军副军长侯之担的一个团。1934年初冬,中央红军一举攻克黎平县城后,蒋介石慌了手脚,急电令贵州省主席、国民党二十五军军长王家烈,要“全省动员,严密阻剿”。还指令王家烈为总指挥、侯之担为副总指挥、犹国材为前线“剿总指挥”,并严令王家烈等,要将长征到贵州的红军堵截在乌江南岸。为此,王家烈、侯之担、犹国材组织了21个团6.3万的兵力,沿湘黔公路和清水江、舞阳河,西起贵阳、桐梓,东至玉屏、沿河,环绕乌江两岸布阵设防。黄平系湘黔公路要冲重镇,是通向贵阳的必经之地,故王家烈亲自于12月21日乘车到重安、黄平一线布防。命令何知重师杜肇华第一旅迅速赶到施秉、黄平一线,第二旅(李成章旅)到重安江一线。命令侯之担驻瓮安、湄潭、黄平旧州的第二旅向平越(福泉)、炉山(凯里)靠拢。这样,杜肇华和李成章两个旅在南起炉山冠英山,东至黄平茶田坳的湘黔公路沿线构成纵深40余公里、横宽20余公里的三道防线。尤其是黄平县城东南的三里湾、尖山坡、赵家营一带山头由杜旅第六团(刘鹤鸣团)和十四团(杜兼任团长)加上机炮营和骑兵营共5000余人枪防守,旅部驻县城。城南五里墩至重安防线,由李成章旅的第十六、十七两个团防守。并派黄平县保卫大队副大队长刘文钊带350名团丁赴谷陇作前哨,探视红军前进方向。还命令马场坪的犹国材部三团和瓮安、平越的特务团两个团左右策应。由于贵州军阀王家烈不是蒋介石的嫡系,蒋入黔目的是取王家烈而代之,自然要让黔军在与红军作战中消耗殆尽,以收渔利,因此王家烈在看透蒋介石的阴谋后,并非真心要和红军决一死战。他在阳奉阴违地应付中急电报蒋介石“已厉兵秣马,严阵固防”的同时,一边向何知重面受机宜:“若一、二道防线不支,可退第三线防守,决不可硬拼。”部署就绪,王家烈就匆匆离开黄平,绕道麻江到马场坪以观态势。
    中央红军左路纵队沿剑河、革东、台拱(台江)等地逼近黄平县后,12月24日,杜肇华与黄平县长刘藩在县城召集县府官员和地方绅士训话,强令县城周围几个乡的青壮年农民立即到五里墩、尖山坡、县城四周山上挖战壕,限二日完工,并强索每甲每天交三斗糯米饭到战壕里给黔军食用。还指令旧州、平溪、上塘等地在二日内将军粮运往县城,同时必须筹足1500石糯米送到布防阵地。
    12月26日,红军进入黄平县并顺利拿下东部的谷陇镇后,从捕获的县民团人员口中获知敌人已经在县城的东部和南部布下重兵阻击红军北上。这时,红军在采纳毛泽东在黎平会议上关于声东击西粉碎蒋介石围追堵截的战略思想,兵分三路分别向黄平和施秉县城进击。第一路往进入施秉县白洗乡进击黄平城;第二路从岩鹰与另一支红军部队汇合,经翁坪乡沿重兴翻越冷屏山直抵黄平县城后街;第三路沿谷陇到黄平的大路行进,到达黄飘乡新庄村时又分两路奔袭黄平县城。其中一路从东坡乡的老虎坳下十里桥沿湘黔公路进击县城东门,另一路则直接攻打尖山坡,占胡家院,然后拿下梅花五角,与从白洗乡经施秉县城过来的红军汇合后,迂回架梁坡、石关、窝田、望城坡等地,直捣城北门和西门,形成对县城的合围之势。
    26日这天,荷枪实弹的黔军胁押老百姓在尖山坡、五里桥、五里墩等地抢修堵截红军的工事尚未结束,从黄平县城派到谷陇设防的民团副团长哨刘文钊在没放一枪就溃逃回来向杜肇华报告红军已经占领谷陇,正向县城进击的消息。杜肇华根本不相信红军来得这样快,以为刘文钊贪生怕死,擅离防地,慌报军情,喝令扣押。不一会,在第一线设防的李维亚也跑来报告东坡失守,队伍已退到三里湾、尖山坡一带的消息,同时还明显地听到从东面的五里桥、尖山坡方向传来激烈的枪声。原来,这是彭德怀将军率领的红三军团的先头部队已插到黔军的第二道防线,与东门守敌接上了火。杜肇华这才相信红军真的这么神速来到。随即命令刘鹤鸣、李维亚一定要守住三里湾至尖山坡一线,坚持到夜间12点,还急忙发电向何知重和王家烈求援。
    尖山坡距县城东3公里,是黄平县城东面的屏障,由高向低沿东西两面缓慢延展,东抵东坡乡的老虎坳,西与三里湾、毛栗园相联,与它相距2公里的东北面是海拔1200多米的长坡和架梁坡,以犄角之势俯卫着黄平县城。
    红军攻打黄平县城,是经过反复思考和周密策划后才确定下来的。红军进入黄平县境后,有两条路线可供选择。一是沿着红六军团的路线,避开黄平县城,取道旧州,进入瓮安,北渡乌江,直取遵义。二是拿下黄平县城,然后沿着湘黔公路直捣贵阳,北上遵义。从敌我双方的力量对比和军事布局来看,这两条路线对红军都不利。因为黄平是湘黔公路上的一个重要县城,是通往黔北地区的重要门户,又是西进贵阳的必经之地。特别是黄平南面的重安江又是一夫当关、万夫难开的军事要地,要强渡重安江天险并不那么容易。北面的黔北地区临近四川,开发较早,政治、经济、文化较贵州其他地区发达,是贵州最大的产粮区,给养充足,是桐梓系军阀的发祥地。黔北重镇遵义还是贵州第二大重镇,又位于川黔要塞,是兵家必争之地。贵州省主席兼黔军军长王家烈怕中央红军沿着红六军团的路线与红二、六军团会师,早已在遵义老君关至思南塘头之间数百里长的乌江各渡口构筑工事,并任命黔军副军长侯之担为“贵州剿匪后备总指挥”,布防于乌江北岸,侯之担调其教导师副师长侯汉佑任“前敌总指挥”,驻防瓮安猪场。王家烈还增派其嫡系第八团万式炯部驻湄潭,加强菁口一带江防,并授意贵州旅粤同乡会向两广军阀求援。桂军廖磊之一部接到求援信后,立即开进都匀、独山地区。省城贵阳是王家烈的老窝,红军进入贵州后,王家烈为了贵阳的安全,急忙纠集东路兵力,布置于重安江至镇远一线,企图阻止红军西进贵阳。
    中央红军的目标是到遵义建立根据地,但黔军对黔北和贵阳防守皆甚严,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如果取道旧州,由瓮安北渡乌江到遵义,将有被乌江守敌合力聚歼的危险;如果由黄平县城沿湘黔公路攻贵阳上遵义,王家烈肯定不会拱手相让,必定死守硬拼,红军伤亡必然很大。因而对遵义只能智取,不能强攻。为了迷惑敌人,夺下遵义,红军指战员认真分析了敌人在乌江和重安江一线的布防情况后,决定围攻黄平县城。一方面,围攻黄平县城,给敌人造成红军要攻打贵阳的错觉。王家烈为了保住他的老巢,自然要将乌江南岸的黔军调过来加强重安江至贵阳一线的防卫,从而造成乌江布防空虚,红军便可由瓮安北上,顺利渡过乌江。因此,机智的红军在到达黄平的一路上还四处书写“打到贵阳,活捉王家烈”等标语,还向老乡们“问路”:到贵阳有多远……等。正如红军所料,当国民党“追剿”军第二兵团总指挥薛岳得知红军“主力进至黄平”的消息后,认为红军“似有转窜贵阳以北模样”,即宥(26日)电请王家烈“保持重点于施秉、黄平之流域,俾适时与本路夹击之”。另一方面,红军入黔,王家烈有两怕,既怕被红军消灭,又怕被蒋介石的“中央军”吞掉。因为黔军是有名的“双枪兵”,加上官佐腐败,兵士颓糜,军无斗志,他们连民间里大股的土匪都不敢打,怎能敌过勇猛神速的红军队伍。他为了保存实力,免遭蒋介石吞并,必定不敢与红军恋战。红军正是抓住了王家烈这一思想,发动了佯攻贵阳、实取遵义的黄平之战。这一战役,再现了毛泽东声东击西、调虎离山的军事思想。
    主攻黄平县城的是彭德怀将军指挥的红三军团。红三军团于12月26日清晨到达黄飘乡新庄和东坡乡摆街营、老虎坳一线,指挥所设在摆街营。这天清晨,浓雾漫漫,能见度非常低,十米开外就看不清了。红军趁大雾向尖山坡黔军守敌发起强攻,然后分三路前进。第一路由老虎坳下十里桥上毛栗坡,经长坡占领架梁坡制高点。第二路由下金湾到金塘坡占胡家院。第三路由新庄到中寨夺取梅花五角。国民党黔军凭借有利地形和新挖的工事负隅顽抗,红军首攻受阻,经几小时的激战,未能拿下尖山坡,战斗打得非常激烈。时近中午,雾散天晴,强攻更加不利。为避免更多的伤亡,到中午时分,左路和中路红军退回摆街营一线。下午,红军1000余人悄悄由新庄出发,经老寨、中心,绕过尖山坡抵达县城东南面。在天完全黑一下来时,红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出现在毛栗园、半河一带山头上,黔军顿时乱了阵脚,惶恐万状。杜肇华一时手足无措,慌忙电告驻守重安的李成章旅速向新州靠拢,为自己溃逃重安作好接应。红三军团首长根据中央军委关于“坚决进攻和消灭黄平黔军”的命令,重新部署战斗,决定再分三路向敌人发起新的进攻。右路正面进攻五里桥和赵家营,中路继续进攻尖山坡、猫耳屯,左路绕道胡家院、高榜田、李家院,包抄五里墩、马场一线,截断敌军退路,争取两面夹击而全歼之。于是,红军数千人再次正面向尖山坡发起猛攻。早已军心大乱的黔军官兵,无心坚守,全线溃退至县城四周山上。晚10时,红军胜利拿下尖山坡后,战士们占据了有利地形,然后兵分数路向县城发起猛攻。黔军先是在县城四周的小山头上顽抗,战斗非常激烈,炮声、枪声、号声盈耳。弹丸带着火红的光线,在蒙雾弥漫的夜空穿梭,将夜景撕成斑驳的鳞片。城外的各个山头,烈焰熊熊,军号声、喊杀声震撼漆黑的山野。城内的黔军看到红军勇猛之势,不敢开城门把溃逃的黔军官兵放入城内,而且还架机枪将其扫射回逃,凭借高大城墙负隅顽抗。为尽快占领黄平县城,彭德环等军团首长命令全体战士向县城发动总攻。经过激烈的点头,由梅花五角而下的红军迅速攻占了东门的玉皇阁;自毛栗园冲下的红军翻上十多米高的城墙攻进后街;从半河而至的红军攻到对角坡;经猫耳头、塔边沿河而上的红军攻进下水关;经石关沿百胜台过来的红军进到了龙洞滂山头上,架着炮向县城内轰击。
    冬夜的黄平,北风呼啸,寒气袭人。被红军穷追猛打、遭到重创的城外黔军,又冷又饿,困乏交加,已是军无斗志。城内守敌看到城外阵地丧失殆尽,四面楚歌,知道孤城难守,又闻报红军迂回五里墩,截断退路,顿时军心大乱,士气一落千丈。杜肇华急电请示驻在马场坪的王家烈:“红军来势很锐,我想避开正面,撤到重安江以西占领阵地”。王家烈接电后分析:红军从江西出发以来,所过地方,都是长驱直入,锐不可挡。只要能保住贵阳,我又何必去同红军硬拼(王家烈《阻截中央红军过黔的回忆》)。于是,为了保存实力,王家烈电告杜肇华退到马场街、榔木哨一带,避开正面,让红军通过。但他又暗示杜肇华不能退得太远,以便相机出击,反夺县城。杜肇华得电,如获救命符,急忙带着残兵败将借夜色掩护,由南门退出,向五里墩、梯子岩一带逃跑。红军乘势掩杀,衔尾追击。来不及逃跑的敌人,有的当场被俘,有的见老百姓家就钻,有的翻墙跳岩,死伤不计其数。溃逃的敌人跟着杜肇华狼狈逃到马场街、榔木哨一带时,又遇抄敌退路的红军迎头痛击。黔军不敢应战,只顾夺路向重安江方向拼命窜逃。
    关于攻打黄平县城的战斗,一位至今还让我们无法知道姓名的老红军战士在回忆录里还撰写反映黄平战斗情节的《旗手的责任》一文,人民教育出版社1982年还把此文编入小学语文第七册课本,让学生独立阅读课文和接受教育。如文章写道:长征开始不久,我被调到团部当旗手。团参谋长郑重地对我说:“现在决定调你到团部打团旗。团旗是咱们工农红军的旗帜,你要象爱护自己的生命一样爱护它。无论在什么情况下,红旗决不能倒……这年年底,部队进军贵州,来到黄平城下。驻扎在那里的军阀部队挡住了我们前进的道路。为了迅速向乌江挺进,上级命令我们立即攻占黄平!战斗打得非常激烈,冲锋号吹响了。团长一声令下:“团旗,上!”我跃出战壕,高举红旗,向敌人的阵地冲上去。我听见身后杀声震天。全团战士个个生龙活虎,端着明晃晃的刺刀冲了上来。军阀部队吓得腿都软了。战斗结束以后,我喜悦地抚摸着这面鲜红的团旗,心想:“在战斗中,红旗是多么重要。我,一名旗手,责任有多么重大啊!”……
    红三军团在攻打尖山坡战斗中,有20余名战士将年轻的鲜血散在这片热土上。事后,新州镇摆街营的苗族群众每家凑米筹钱偷偷将这些为了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而献身的红军战士安葬于尖山坡上。
    12月27日凌晨2时,红军攻克黄平县城。红军入城后,公审了东门街罪大恶极的国民党保长郭义雄和北门街罗汉坡大土豪闻吉臣,随后拖到县政府后山坡枪决。随后,党中央机关、中央军委、中央纵队和红五军团等先后进入县城。先头部队在马不停蹄继续向旧州进击中,于深夜不费一枪一弹地夺取旧州古城。天亮时,杜肇华逃到重安,杜、李二人恐王家烈治以丢城失地之罪,一方面电告王家烈“死伤累累,誓共存亡”,一面重整残部反扑县城。红军分两路迎击,两军在灯草哨、营盘上、梯子岩一线展开激战。战至中午,黔军败退,红军乘势追杀至沙子坡、九冲关然后回至榔木哨、石头堡一线,留下两个团警戒,其余沿崇仁、野洞向旧州方向进击。红军的目的是扫清北渡乌江的障碍,确保党中央和中革军委的安全,所以不再追杀黔军。
    红军胜利攻克黄平县城后,将城县所存布匹购置一空,红军的给养得到了加强,部队的干部战士多数还换上了新军装,大家从湘南而来疲劳状态,顿时一扫而空。于是,红军乘着胜利的声威,迅速渡过乌江,进占遵义,一下子把十几万敌军甩在了湘西和乌江以南,使敌人内部矛盾加剧。
    黄平一战,盘踞在黄平县一带的黔军地一天一夜里被打得丢盔弃甲,一败涂地。实力被削弱,丧失了在贵州割据与国民党蒋介石对抗的资本。蒋介石乘机逼王下野,部队被改编,贵州桐梓系军阀统治从此覆灭。红军采取声东击西、调虎离山的军事策略,在黄平佯攻贵阳、实取遵义的机动作战,实际上宣告了国民党蒋介石“围剿”的失败,为红军四渡赤水等战役作了重大的军事演习。如果说红军四渡赤水是毛泽东的得意之笔,那么,运用声东击西、调虎离山军事策略进行的佯攻贵阳、实取遵义的黄平之战,即可视为红军四渡赤水的前重大军事演习;如果说四渡赤水之战是中国红军战史上的伟大转折,那么黄平之战则是党和红军历史上生死攸关的重大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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